的担心。
再后来她好像越来越困,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皮就耷拉了下来。
在意识消失前,阮言宁隐隐约约有听到江寒在和她讲话。
听得不真切,她只记得有一句话,似乎是“只要是一一想做的事,我都会陪着你”。
第二天,阮言宁是从梦里惊醒的。
没有逻辑的梦,也记不得梦里都有什么,唯一记住的只有那种摆脱不掉的深深的绝望感。
她不舒服地动了动僵硬的身子。
下一秒,江寒的声音就从头顶上传来:“睡醒了?”
阮言宁这才发现,她是蜷缩着躺在铁皮椅上的。
三人座的铁皮椅子她一个人占了两个座,头枕在江寒的腿上,身上还搭着他带来的薄外套。
阮言宁下意识摸了摸被她枕在脸下的一片布料。
猜到小姑娘在想什么,江寒的嘴角扬了扬,“你昨晚流的口水早就干了,这会儿才摸有什么用?”
“你乱说。”阮言宁觉得脸热,抱着江寒的外套坐起来。
江寒笑,“你就那么敢保证自己睡觉的时候一点口水不流?”
就算真的流了口水,这种事哪儿有人直接当着女孩子的面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