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生气了”之后,他哪里又还气得起来,他只是不确定在阮言宁的心里究竟把他当成了谁。
当时江寒就拉开阮言宁,沉着脸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小姑娘倒是没急着回答,闻言认真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起来,好一会儿之后才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江寒想让她把想的那个名字说出来,结果他还没张嘴,阮言宁又低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亲,末了还心满意足地来一句“好甜”。
喝了酒就是个爱占便宜的小流氓。
江寒抬手捏住阮言宁的下巴,警告她别闹。
哪知阮言宁丝毫没有被警告的自觉,偏头躲开江寒的手,下一秒整个人就直接跳起来挂到他身上,叫着嚷着要他把自己抱回家。
江寒拗不过,只好像抱小孩儿似的把阮言宁抱回了家。
好在后来回去的路上阮言宁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位小祖宗才不至于回家之后继续变着花样闹腾。
……
见江寒不说话,阮言宁抬手在他面前晃了下,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我难道真的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违法乱纪倒也不至于。”江寒回过神,似笑非笑地盯着阮言宁。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