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唱着伤春悲秋的民谣,微哑的嗓音里透着诉不尽的哀愁。
江寒居高临下地看着阮言宁,“我特地过来接她的。”
“那个……宁宁今天是因为开心才稍微喝多了点。”唐豆还算讲义气,可劲儿给阮言宁说好话,“她平时基本都不来这种地方的。”
“稍微?”江寒的声音带了几分薄怒,“刚刚走的那人带你们来的酒吧?”
唐豆想了想,反正江寒不认识顾可姚,也不可能找她的麻烦,索性不如把锅都往她头上甩。
她连忙顺着江寒的话:“对对对!就是她约的我们来酒吧,我发誓我和宁宁以前都不知道酒吧长什么样的。”
也不知道都交的什么朋友。
江寒嗤了声,没再多问,弯腰细心地把外套给阮言宁披上,才轻轻扶起她往酒吧外面走。
唐豆连忙拿起阮言宁的包,亦步亦趋地跟在江寒后面。
快到停车场的时候,江寒问唐豆:“阮言宁是我太太,我要带她回家,需要送你回学校吗?”
这种时候唐豆恨不得立刻消失在江寒带着压迫的视线中,哪儿还敢要求他送自己。
她把阮言宁的包递给江寒,讨好地笑笑:“您和她的关系我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