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我其实也怕,怕我这次救不活他。”
阮言宁有些惊讶。
“觉得我不像害怕的样子?”江寒对上阮言宁的视线,抬手将她刚刚弄到脸上的几缕发丝别到耳后,“我害怕但不能表现出来。如果在那个时候我慌了,你和那个值班一线岂不是更手足无措?那谁来给患者和家属信心?”
这是第一次,阮言宁觉得江寒原来也要顶着这么大的压力。
她一直觉得,像江寒这样优秀的人,做什么事情应该都是有十成的把握。
静了几秒,她问江寒:“你为什么要选择做胰腺外科的医生?因为你妈妈的原因吗?”
众所周知胰腺癌的发病率与死亡率几乎相同,即便是做了手术患者的预后和生存质量也不会理想。
但阮言宁觉得以江寒的能力如果选择别的方向而不是胰腺外科,他一定可以治愈更多的人。
江寒没急着回答,反问阮言宁:“那你为什么选择学医?”
“就希望能多帮助一点人。”
阮言宁一直觉得,如果没有江寒妈妈汪静思的帮助,她也没有现在的生活,她希望可以像汪静思一样。
而且江寒也学了医,她想和他更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