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t恤,英挺的眉宇间透着一股恣意的少年气。
村里的大人说,那个女人是做慈善的好人,而那个少年是她的儿子,他们都是来帮她和奶奶的。
大人们谈事情的时候,阮言宁就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院门口,望着缓缓沉下去的夕阳。
“你奶奶为什么叫你一一?”
闻声转头,阮言宁就看见那个少年坐在她的旁边,门槛不高,他坐着时一双长腿稍显局促。
阮言宁摇摇头。
“我叫江寒,独钓寒江雪里的寒江倒过来就是我的名字。”他懒洋洋地望着远方的地平线,嘴角扬了扬,“小朋友,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礼尚往来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江寒说得一本正经,小小的阮言宁也就被这么忽悠了。
她紧张的拽着自己的衣服,低声说:“奶奶说我小时候数数只会数一,所以他们就叫我一一了。”
话音刚落,江寒就忍不住笑起来。
直觉告诉阮言宁江寒这是在嘲笑她,她刚准备嘟嘴生气,江寒就抬手轻轻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脑袋。
他声音很温柔:“一一不要难过了,以后谁欺负你,你就告诉江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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