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嚼着饼干往护士站走,两边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也不知想到什么,她突然停住转身,咽下饼干笑得意味深长地看着阮言宁。
“你干什么?”阮言宁下意识后退一步。
虽说唐豆长得有情似水,性格却是典型的东北女生,通常和阮言宁她们相处起来都是能怼则怼,这会儿突然摆出这副娘唧唧的表情,只能说明她有妖要作。
果不其然,唐豆妖娆万分地撩了下阮言宁的头发,声音百转千回:“宁宁宝贝——”
阮言宁做了个呕吐的姿势,嫌弃地推开凑上的唐豆,“您有事儿说事儿。”
“我刚刚突然想起来一件差点被我忘记的事。”
阮言宁不知道唐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示意她继续说。
“我差点忘记你是一个已婚人士了。”唐豆挑眉,“要不你考虑考虑请你的医生老公给我介绍一个医生男朋友?”
冷不丁地提起江寒,阮言宁有一瞬的恍然。
两人年初领证,领证第二天江寒就回了美国,大半年来两人没有过一通电话,也没有发过一条消息,除了年节回江家时会被长辈问起,已经好久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个人了。
唐豆知道她结婚这件事,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