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本官有的是时间,而且能请到司大夫来也是荣幸,司大夫请。”
她说话依旧阴阳怪气的模样,司清玉也不在意,反正她也有些好奇这人到底是如何死的。
司清玉走到尸体旁弯膝半蹲,看着嘴里的酒瓶子淡淡问道:“大人这酒瓶可能拿出?”
“当然可。”魏大人招手唤来人将一个高椅拿来,就这样坐在高椅喝着热茶兴致勃勃的看着司清玉忙活。
哼,大夫又如何?神医又如何?在这镇上还不是要听她的!
得到允许司清玉伸手拉着瓶口便要将其拿出,却发现异常的困难,瓶身就像镶在嘴里了一般。
司清玉将手臂横在膝盖处,淡漠瞥了一眼身后悠哉悠哉坐那的人。
看来只能靠自己。
她手指抚上尸体的两颊,慢慢向尸体的鄂处摸去,这个酒瓶子比她想得还要更深。
司清玉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捏住尸体的下颚往下掰,将嘴掰到最大才用力将瓶身拔出。
顿时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还夹带着浓浓的腥锈味,直接将近距离的司清玉熏得闭眼。
绕是离尸体较远的魏大人闻到这股味也嫌弃的喝不下茶,她将茶放下捂住鼻子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