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放在暗格里的小瓶子拿出,献宝似的递给司清玉:“来,司大夫快拿药擦擦。”
司清玉瞥了一眼单纯的赵四喜,将她手里的药瓶子接过:“嗯。”却没有用,毕竟这玩意可不是这药能擦下去的。
她这才想明白今日那些镇民看她的目光为何会如此的怪异,那满眼的都是暧昧才是。
司清玉无奈的叹息一声,定是昨夜那小祖宗在她意乱情迷时刻意留下的,想来是要这般“报复”她。
“唉”她再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可眼里的却满是宠溺。
“司大夫,您还不擦药吗?”
司清玉看了眼一脸单纯的人儿,也不能告诉她这是何物,只得顺着她的意将瓶子里的药末倒出一些,胡乱往脖子上抹去。
“......司大夫,您抹错了,在您脖子右边。”
司清玉手上微缰,手指顺着又抹过右侧的颈脖处,而后将瓶子塞好递回给她:“好了,去忙罢。”
“哦......”赵四喜默默的接过瓶子,其实她很想说司大夫您没有抹到红印那,可看司大夫那淡然的模样想来也是不在意。
这般大的蚊子印也不觉得痒,司大夫真厉害。
看着还站在一旁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