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亲为, 不许她做任何他认为动作大的事。
一旦司清玉有些反抗之意,他就一副受伤彼深的模样, 实叫她无可奈何。
“少煊,我真的可以自己来。”司清玉靠坐在床榻上, 第五遍重复这句话。
司清玉不明白,她只是正面挨了些鞭子,手一丁点事没有, 何况已经养了两天了, 端个碗喝个粥根本没有问题。
可洛少煊偏是不依, 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 舀一勺小米粥轻轻的吹了吹, 送到她唇边。
司清玉静静的看了他一眼,他眼下有一丝青黑,想来是这两日没有休息好, 她抿了抿唇,最终无奈的喝下面前的粥。
洛少煊嘴角柔柔的上扬眸中柔情四溢,拿起手帕帮她擦了擦嘴。
“你待会还想吃甚?我去给你做。”他问。
“......挺饱的, 不必那么麻烦。”
“桂花糕可好?”他如画一般的眉目满是心疼:“这几日只能喝粥,定是难受。”
为何他现在都能自己脑补一些东西了?
“其实......粥也挺好的。”
洛少煊将粥再舀起,轻轻的吹了口气送到她面前:“先喝完粥, 我待会便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