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伤口结疤以后,再一天抹一次便不会留疤了。”
洛少煊接过药瓶,轻轻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卧房再次安静了下来,司清玉看了他一眼,安慰道:“别伤心...”可她想了想,父母都死了能不伤心吗,立马改口:“节哀顺变。”她是真的不懂如何安慰别人。
洛少煊微微低垂着头,手里磨砂着药瓶子,依旧没有说话。
良久,久到司清玉若不是看他手还在动,她都以为他睡着了。
洛少煊抬起头,咬着下唇,凤眸带着水雾,一抹清泪淌在眼底,似马上就要掉下来一般,他声音带着一丝咽哽:“子良,我什么都没有了...”
洛少煊平日里就是个优雅矜贵又理智的人,虽然偶尔会在她面前撒娇示弱,却从未露出这般脆弱的一面,叫她有些不知所措:“你... 你别哭。”
却见他那抹清泪滑下了脸颊,更叫她心慌。
“你还有我。”这句话是冲口而出。
说完不止洛少煊愣住了,连她也愣住了。
她在说什么,本想跟洛少煊解释她并非那个意思,却见他破涕为笑,眸中含着亮光的看着她:“嗯,我还有你。”
司清玉张了张嘴,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