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那种。”单煊将外套拉链往上拉了拉，但脚步仍在继续。
“？？？你怎么还在走，没有你那么赖皮的啊！”
“去厕所。”
“……”
*
“老师，我想换座位。”季小凉敲了敲门往里面道了声“报告”，就往谢雯锐的位置上走。
此时谢雯锐正在批改这次的月考试卷，她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指间揉了揉鼻梁，问道：“为什么突然换？”
季小凉一时冲动哪可能想到理由，只好胡扯道：“坐在最后一排我看不见。”
“那你坐到第一排，跟张大虎换位置。”
季小凉十分抗拒第一排的位置，坐在第一排的都是给老师们的监护对象，真座第一排就彻底没办法睡觉偷偷玩手机了啊。
她挣扎道：“老师第一排我脖子疼……”
谢雯锐扫了她一眼，“你当湘北是度假村？”
“我错了老师，这第一排不是都是活跃分子吗，我想找个学习好的坐同桌，你也知道我成绩除了数学一无是处。”
谢雯锐一向严肃，难得给季小凉逗笑了，“你当真认为你的数学很厉害？放到全省你还能排到第几。”
季小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