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两人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十分清灵的响声,冬早记得这是绑在灵兽脖颈上的小铃铛。
灵兽去接的人到了。
两人于是起身,将花园让给了几十年没见的母子三人。
大宝虽然生二宝的气,但是见着自己母亲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母子三人依偎在一起,低声的说话。
冬早站在房里从窗户缝偷偷的看,一张脸在窗户纸上都快挤扁了。
怀绥用指尖戳戳冬早软绵绵白嫩嫩的脸颊,同时低声问:“你看什么?”
“哎呦,”冬早转回头有被抓包的窘迫,然后小声对怀绥说:“我,我就是想看看母亲和孩子是怎么相处的。”
尽管冬早很努力地掩饰,但他说话的时候还是有忍不住的低落透露出来。
作为一只被自己母亲当作异类打了一顿而后赶出家门的鸟儿,母亲的温和与亲切都只存在于他还没有灵识的幼崽时候,那种记忆已经几乎消失干净了。
没有父母家人的疼爱,这其实比被骂三十年丑八怪还伤害冬早,也是真真正正他不自信的来源。
纵使冬早不言不语,怀绥也能明白他的心情。他将冬早抱紧怀里,亲了亲他的发心,“我带你去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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