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小洞洞了。”
萧绥欲求不满的点破事实,“你也好久没有睡我了。”
冬早扑棱两下翅膀,遗憾的看了一眼树洞,抱歉的对树洞说:“那我明天午睡再来睡你吧。”
他有些不懂偶有话本里写的三妻四妾或者数段情缘。不过是一个树洞和他的小宝贝儿,冬早周旋起来都觉得累了,另外再来一两个,那不是原地爆炸?
两人翻来覆去花式睡到半夜,冬早给萧绥抱去水池边上洗漱一番,软绵绵的被他包裹在衣服里头抱着萧绥。
山林间忽地又好像静谧起来,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穿行在这月光照耀的小路上。
回到马车里,冬早稍作一番休息又有了点精神。他趴在萧绥的身上,指尖拨弄萧绥的头发,目光一定发现一根白头发,“阿春说这个得拔掉,”冬早说,“要不然就会越长越多。”
他说着仔细将那根白头发挑出来,用力扯掉。
萧绥感觉到一点几乎可以忽略的疼痛,偏头一看,冬早已经举着那根头发来邀功。
“看,我手艺很准吧。”
白头发。
萧绥接过来,目光移转不开。
冬早趴在他身侧,有了找白头发的兴致,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