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都教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我看他每天就是吃吃喝喝逗猫玩鸟的,也没安排时间修炼啊。”白无常皱眉,对于冬早身上一天比一天深厚的气息有些无解。
“别瞎说,”黑无常含蓄提点,“人家玩鸟的时候不就是在修炼吗。”
一玩一双鸟,能说人不厉害么。
白无常脸一红,“那,那什么,这怎么办啊?”
两人去地府请示过阎王,就算冬早一个小鸟精似乎和许多隐秘有牵扯,但是阎王倒也没有很为难。
回想起来阎王爷当时是这么说的。
“怀绥仙君为人正直,绝不会偏私,生死簿上写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咱们不过是照章办事,仙君知道后必然是不会责怪的。”阎王道,他并不很在意的靠在椅背上,耳边伴着远处新鬼下油锅时候的讨饶声,事实上他甚至有些怀疑黑白无常对于事情是否有所夸大,“仙君我是见过几次的,他并不像是你们口中说的那样子。”
怀绥仙君对一只小鸟精关怀呵护?就算他如今是凡人,但说给天上地下哪个知道他的人听都不会有人信。
阎王的意思很清楚,冬早的魂魄是必须要收掉的,那多过的三十年也要罚,送去放进油锅里炸一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