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这边走来。
原本显得悠闲的脚步也立刻加快。
这么一个明晃晃的人过来,然而无论是马车边上站着的侍卫,或者是暗处保护的暗卫,竟好像是没有一个人看见他一般,任由那人影穿进了马车里,连马车门都没有动分毫。
白无常坐在马车上,看了一眼毫无防备睡着的冬早,熟练的想要趁这个机会将他的魂魄勾搭出来。可谁成想还没等他碰到冬早的身体,冬早的身上就崩射出一阵寒光来,将他吓了一跳。
他瞪着眼睛看向冬早,有些不解。但寒光并没有对白无常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上海,他立刻甩了甩手准备继续干,只是他低估了寒光的力量。这回见白无常不放手,寒光立刻缠绕到他的手掌上,里头骤然钻出的冰寒立刻将他的手冻成了僵硬的冰块。
而傻鸟还毫无所知睡得十分深沉,仿佛此事与他半点儿没有干系。
寒光冻了白无常一只手后似乎还不罢休,气势汹汹的层层缠绕过来,吓得白无常连滚带爬的跳下马车,一溜烟跑了。
黑无常知道他今天要来办这事情,特意过来看,半路撞见给冻了一只手还在仓皇逃跑的白无常,起初还以为他遭了什么反了天的妖怪,一问才知道,竟然是冬早那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