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傻鸟被他的魅力折服了,而是单纯想要造个孩子出来,“不能生孩子就不做了?”
冬早有些迟疑,但很慢很慢的点了点头,“不能生孩子,这个事情就没有意义了呀。”
这点动物思维冬早还是有的,那就是一切交配行为都是为了繁衍下一代。不为繁衍下一代的交配行为就是耍流氓。
萧绥完全被冬早的逻辑震惊之际,冬早又抛出另外一个问题,“我不能生孩子,就不能给你生嫡子了,那我就不能给你当王妃啦?”
傻鸟将这个整理的倒是挺通顺的。
萧绥听到这里,发现他们之间的解释沟通恐怕还要花费一些时间。
他压下欲望,将冬早往上抱了抱,两人面对面的靠在一起。
萧绥低声问:“冬早,你知道我近来最怕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吗?”
冬早摇头,“不知道。”
萧绥亲了亲冬早的脸颊,“我最怕的是我们的以后。”
“嗯?”冬早有些疑惑了。
“你是个小妖怪,”萧绥的指腹贴在冬早的腰间,缓缓地摩挲了下,“少说能活几百年,如果顺利的话,千年都并不困难,而我是个凡人,至多再有几十年的生命,且不说这里头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