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让他心里软成一片,更像是一点火星溅到了干草堆上,燃成火海。
澡洗的干干净净,人也吃的透透彻彻。
萧绥给浑身软掉的冬早擦干了身子绞干了头发,最后抱着他回到床上,哄孩子似的搂在怀里,将冬早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颈窝处,与他一同枕着枕头。
冬早累极,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翻了个身,改成了半边身子趴在萧绥身上。
萧绥的手原本放在冬早的腰上,给这么一弄,手掌被压在了冬早的肚子下面。他立刻想起了前面在净房里面荒唐的时候忘记询问冬早的事情。
虽然鸟形能吃,长得也圆乎乎的,但是人形的冬早肚皮平摊,萧绥的手掌贴在上面感受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冬早,你能生孩子?”
冬早的意识飘得有些远了,听见这句话本能的回答,“是,是的呀。”
鸟能生蛋,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他想,大半夜做什么要特意问这个。
冬早的眉头皱了皱,显然是很想睡觉了。
“可是你是男的,公鸟,也能生?”萧绥问的很谨慎,他还是想着可能妖怪界有什么自己的法子。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冬早早已经无力开口回答他什么,他一只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