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交椅上,居高临下的盯着正坐立难安的冬早,开始逼供,“前面都去了哪里?”
“出,出去玩了呀。”冬早目光躲闪,将心虚两个字写在了脑门上。
“去哪里玩?”
“嗯,嗯,去假山那里睡觉了。”冬早道。
“找你的时候怎么没有找到?”萧绥继续问。
冬早消失和出现的时间点太过让人怀疑,更不说中间他还见着了那个梦中的少年。他的目光在冬早身上游移不定,思索着面前的小细作就是那少年的可能性有多少。
“我躲在假山里面睡的呀,”冬早给萧绥瞧得难受,背过身去不给他看脸,“我现在还想睡觉,我要去睡觉了。”
萧绥没说话,隔了一会儿,冬早忍不住回过头看他,见他依旧盯着自己看,他的怕就变成了一种欲盖弥彰的恼,恶声恶气的质问萧绥,“嗨呀,你老是盯着我看干什么?”
萧绥忽而一笑,将面上冷若冰霜的神色冲开,英俊的冬早一愣一愣的。
“我在想,”萧绥沉吟道,“你能便成人的几率有多大。”
有,有天那么大,冬早给自己壮胆的想,但是我是不会承认的!
萧绥倒也不再说其他,后面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