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一鼓作气的猛冲进去,气喘吁吁的停在萧绥的书桌上。
陈起明还没走,乍一见冬早还吓了一跳,“哎,这是……”
他仔细的看向冬早,有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不是那次在山上的鸟吗?”
陈起明早就将冬早抛到脑后,也没想到萧绥还能真养着他。
“嗯。”萧绥抬手,将冬早抱在手心,戳了戳冬早的脸颊,“粉毛都不见了。”
冬早仰面仍由他弄,心里美滋滋。
萧绥手一松,冬早就飞起来,贴着萧绥的脸颊来回蹭了两下后,停在萧绥的肩膀上紧紧的依偎着他。
陈起明跟在萧绥身边十几年,从没有见他和什么人或物如此亲密过,更别说他对冬早亲昵的动作连半点不喜的地方都没有表现出来。
他压下心底的吃惊,一步三回头的告退下去。
等屋里的人一走,冬早立刻忍不住开口说话了,“我最近好喜欢睡觉啊,”他对此也其实很烦恼,“是因为你在家的缘故吗?”
萧绥不解,“这和我在家有什么关系?”
“我好像一看见你就想睡觉。”冬早说。
比如现在,他张开嘴,发出困倦的哈欠声,“我好困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