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其他鸟儿叫了三十年的丑八怪可不是白白来的,“你不要哄我,我知道自己很丑的。”
他声音不复往日脆生,伴着整个鸟都蔫蔫的,的确是将这事儿当真了。
再后面一句跟着出来时都带了抖音的哭腔,加之冬早的少年音,更显的可怜,他仰头看着萧绥,“如果,如果我以后都是这么丑的了,你还要我吗?”
冬早想来想去就担心萧绥会嫌弃自己。
萧绥搓了搓冬早脸上已经有些渐渐淡去的粉色痕迹,“我有什么好骗你的,不丑就是不丑。”
他不解冬早的悲戚戚来在于哪里,但依旧能够拿出耐心安稳他。
“真的,真的吗?”冬早心底里渐渐燃起了一点希望,目光殷切的盯着萧绥。
萧绥点头,“你脸上的颜色没有两天就会淡去的,不要担心。”
得了这一番安慰,冬早的心情才算是好了一些。即便是入夜之前他还是忧心忡忡的去自己照了镜子,粉色好像的确如萧绥所说的淡去了一点点。
冬早听着净房里传出来的萧绥洗澡时候哗啦啦的水声,心猿意马的小心展翅飞起来,停到了帘子上面,探进去一个脑袋偷看。
萧绥正背对着他坐在水池中央,长发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