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盯着萧绥,“我还以为你是不同的,为什么你也要这么对我?”
这句话是从话本里面徐娘对陈书生那儿学的。虽然此时两人之间的苦情远没到那程度,冬早纯粹是戏精上了身,觉得自己可怜的要冒泡了。
萧绥只听到一串鸟叫,他再接再厉,“上次给你吃的糕点还要吗?”
“什么糕点?”冬早连忙回头,扑棱着飞到萧绥的桌边,眼巴巴的看着他。
这是听见吃的便顾不上生气了。
萧绥从桌子底下端出一小碟绿豆酥,用手指掰了一小块下来放在桌上,而后重复两次一共放了三块,他一边拦住冬早要啄下去的嘴巴,一边说,“先吃最左边的那块。”
冬早不解,不就是一个绿豆糕吗,怎么吃难不成还有讲究?
他将信将疑的下嘴,将最左边的那块吃了,又听萧绥道,“再吃最右边的那块。”
冬早依言又吃了,这次干脆不着急吃了,停下动作等着萧绥开口。
萧绥起身道,“剩下的有毒,不能吃了。”
冬早大惊,拍着翅膀就往后飞,远远的飞到了房梁上才停下来。
他中毒多次,心有余悸,此时忍不住感叹,吃个东西饱腹都这么危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