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能完全看不出来的。
说不上是不是因祸得福,冬早从这天起就在明竹院住下了。
连同照顾他的两个胖瘦婢女也因此得以暂时进了明竹院里继续照顾冬早,说的不妥当一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白天萧绥要处理各种公务,通常只在早上和下午回来一会儿。晚上在家的时候是最多的,冬早那时便定要挪挪蹭蹭的过去。若是去不了,就蹲在笼子里唧唧叫个不停,要让胖瘦婢女心中惶惶的去再同萧绥说了才好。
这么过了两天,冬早的腿上便有了起色,起码是能稍稍支撑着站立了。
入夜以后他思来想去睡不着,盯着黑漆漆的梁柱发呆时,忽然听见外头有人说话。
“怎么是这里,唉,倒霉倒霉。”
“这里怎么了?”
传进冬早耳朵里的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他连忙坐起来,警醒的看着门外。照理说,冬早想起自己每每钻萧绥的窗户隔着厚重布帘都能给他听见,这会儿怎么外面一点其他动静都没有?
冬早再低头看向屋里睡的十分深沉的两个婢女,她们也毫无反应,像是一点儿也没听见外头人说话的声音。
冬早跟着再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