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熟知他的品性,准备将冬早交给他养着。相公不相公的恐怕在冬早这里就只是个吃穿住行的用处,阿湖明白他不懂,也只想让他去人间待几年能将性子培养的沉稳一些。
冬早点头,翁声道,“我知道了。”
黑湫湫的眼珠子更忍不住往窄道上飘了。他心下的火越发燃烧的热络,比豌豆大不了多少的心房跳的要从嘴巴里跃出去了。
就,就要有自己的相公了!冬早觉得这就像是做梦似的。
山道狭窄,想来都只供村民来回上山行走,哪里能驾驶宽大的皇家座驾?萧琰一路坐在马车里给上下颠簸的屁股疼,加之心里焦急便更是郁卒,行至半山腰便忍不住探出头来伸手将马车门拍的叮咣作响。
“怎么还没到?”
萧琰眉目分明,唇色透朱,衣袍华丽,头上的玉冠更是衬的他肤色如玉,通身气度不凡。只是到底年轻,又有此时不耐的情绪在,就越发显得不够稳重。
侍卫和仆从们暗自叫苦不迭,这一路过来连皇帝自个儿都摸不清楚东南西北,报出来的地名更是模棱两可,前头众人能够根据他的描述顺利找到这座山头都算是万幸,现在还要催促实在让人无法使力了。
“陛下,”就在众人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