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沣不信:“真的没有?”
朱秀春抿紧了唇,用力摇头。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好人,且手段残忍。”顾言沣轻揉自己的指节,垂着眼眸说,“我劝你,想清楚再说。”
朱秀春额头的汗渍凝成了汗珠,她战战兢兢地说:“姜觅身上,真的没有任何东西。”
“身上没有?那就别的地方有了?”顾言沣挑出她话里的漏洞。
朱秀春坐立难安,却没有直接说话。
顾言沣想了想,说:“我查到,你丈夫早年的时候,曾是一名金匠。”
朱秀春猛地一抖,惊慌地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垂下头。
“十多年前,你俩捡回一个孩子后,日子忽然富足起来,你丈夫就不再干金匠的活儿了。”顾言沣淡淡道,“多养一个孩子,原本生活该更加拮据才是,但你们却忽然变有钱了。我听说,是因为你们卖了些金银玉器?哪里来的?也是捡的?”
他瞥了朱秀春一眼:“我都查到这份上了,你再撒谎有意义吗?”
朱秀春抹了把汗,缓了缓呼吸,说:“姜觅确实不是贺家大小姐。”
顾言沣一顿:“你怎么知道贺家?”
“贺……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