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问,“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贺韫庸被他这声“贺叔叔”叫得有点懵:“你问。”
“你……”顾言沣迟疑一瞬,咬咬牙直接问了,“你家橘子,身上有什么胎记之类的东西吗?”
橘子就是贺韫庸那个丢失的侄女的小名。
当年贺家大嫂怀孕八个多月的时候,有一天忽然想吃橘子,不想贺家大哥买回来的橘子酸得不行,贺家大嫂只吃了一口就开始肚子疼,送到医院就生了。
后来他们常常开玩笑,说小侄女是酸得受不了,才提前出来抗议,所以小名就叫橘子。
贺韫庸已经很多年没听过“橘子”这个名字了,瞬间有点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这些年,知道贺家事情的人都避讳着,不敢在他面前多提。
不知道的人,自然也不会知道橘子的存在。
“没有。”贺韫庸半晌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又不是演电视,哪里就那么巧,还恰好有个胎记等着确认啊?”
顾言沣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柠檬水,也觉得自己有点疯了。刚才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脑子被一个“酸”字塞满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那个“酸得受不了,才提前出来抗议”的玩笑,继而闪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