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曲解了她的意思,或许他听懂了,只是故意为之。
“好,我来了。”
许久,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汗水浸湿了衣衫,他怕她着凉,立刻将她放到软榻上,将汗擦干,拉过被子将人裹了个严实。
月苓软软地依偎着他,“夫君……”
“嗯。”
“你的生辰是腊月初五吗?”
她打听了许久,就连霍府都去过一趟,竟没人知晓陆修凉是哪日生的。
陆修凉不甚在意,拨了拨她额头沾湿的碎发,吻了上去,“不知。”
“怎会……”月苓睁开眼,看向他的眼睛。
他笑了笑,“确实不知。我只知大概年岁,大概是冬日出生,其余的无人记得,更无人告诉我。”
月苓的心疼着,男人笑容更深,“你这一副要哭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刚才。”
她知道他在故意转移话题,他自己不在乎,可是她不行。
此刻的她竟卑劣地想着,陆家人死了也好,起码无人会继续苛待他。
她心疼他的经历,知晓了更多之后更加意难平。
只因为他的出身,陆府所有的人都将他视如敝履,可出身不是他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