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安!”
萧恒哽咽着,踉踉跄跄走到床前,乐瑶脸白如纸,闭着眼睛睡着了。
太医小声道:“太子妃这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殿下请放心。”
男人扶着床沿,慢慢跪了下去,唇颤抖着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女子的脸上。
许久才平复了情绪,他起身走到外间。
萧恒眼眶还红着,他淡漠地看着众人,语气冰冷:“今日太子妃难产,孤被拦在门外不许靠近,孩子生下后,孤硬闯进来,却又被太子妃赶了出去,这些都是你们今日所见,可记住了?”
众人纷纷垂首答是。
“太医留下,其他人退下吧。”
……
饭后,陆修凉又带着月苓飞到了房顶上赏月。
“你第一次带我上屋顶赏月还是在你初回京时,那日你饮了酒,还记得吗?”
高处风大,陆修凉替她将披风穿好,“嗯。”
“当时我实在睡不着,就出来走走,不曾想发现了你。”月苓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柔声道:“白日里虽刚见过面,但我们都没有机会说话,你走了以后我很后悔,我应当主动过去与你讲话的。入夜后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