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道:“不过她倒是有信心,认定了恒儿将来会继承皇位。”
夫妻之间,从来没有忌讳过什么,严皇后知道自己的丈夫厌倦这个皇位很久了,她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顺利登基,仁景帝就喜欢她这从来不藏着掖着、直来直往的豪爽性子。
男人笑开了,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我的皇位自然是会传给我们的恒儿,崔氏很识大体,她的示好你也没法拒绝。”
严皇后闻言心中醋意难掩,她今年已三十有五,此时居然流露出小女儿家的神态,嗔怪道:“崔氏哪里是识大体,她是想要未来的后妃中还有她们清河崔氏的女儿,运气好的话没准还能做未来的皇后。她近来天天在我面前念叨他们清河崔氏中有个难得一遇的才女,让我看看能不能做太子侧妃。”
仁景帝见妻子这神态,心中甚为欢喜,将人压住,堵住了她的嘴,含糊道:“太子的事让他自己做主,往后她再来你推到太子那头,让她去烦恒儿去。”
交谈声消失,罗床锦帐内只余些许细碎的声响,让人耳热。
隔日齐王妃又来了正阳宫,严皇后不忍她总往宫里奔波劳累,与她说了实话。后来齐王妃回家,与齐王打听那陆修凉是为何人,嘉阳路过听到了自己被人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