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着阿念给姑娘上药,看到雪白的肩膀上那两处触目惊心的淤青,心疼得红了眼圈。
月苓低叹:“一时不察啊。”
她也想不到姚之骞会动手啊,上一世她和他之间从来没有直接的肢体冲突,她以为姚之骞只是心是黑的,现在看来,她对姚之骞的了解真的太过片面。
“亏得有将军的药膏在,过三两日这淤青就能散了。”阿念盖上瓶子,替月苓披上了薄薄的罩衫。
这药膏触感轻薄,涂抹到皮肤上半点都不觉油腻。
“他总是这般细心。”月苓看着白瓷瓶出神,喃喃自语。
贴心又温柔,总能让月苓感受到他藏在冰冷外壳下面炙热的灵魂,总能让她觉得自己在被爱着。当初她真的是瞎了眼睛盲了心智,竟未察觉到他的好。
入夜了。
流月和阿念一同出了姑娘的寝室。
流月看了看熄了灯的内室,压低声音问道:“阿念,将军是谁啊?”
“嘘……”
两人压低声音,她们的住处和姑娘的寝室相连,此刻二人正蹑手蹑脚往住所走去。
阿念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故意卖着关子:“将军……就是将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