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欲哭无泪。
等到轿子停在了傅府门前,月苓被搀扶下了轿,阿念还是一副霜打了茄子一般无精打采、生无可恋。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屋子,月苓将所有的人都遣走,只留下阿念一人。
阿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惴惴不安道:“姑娘,我有错,您责罚我吧。”
既进了傅府,就应忠于现在的主人,她没有做到就该领罚,毫无怨言。
月苓楞住,片刻后失笑道:“我又没怪你,你起来,好好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阿念没起身,“姑娘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有问题?”
月苓心道,你当我白活了那一世吗。
口中却说:“你格外关注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想你应该是被人留在我身边监视我的。”
阿念脸又白了一分,头更低了些。
“我一直都在想是谁,你在我身边从未对我不利,反而照顾得格外妥帖,我想此人并无恶意。”
月苓低垂着眼,温柔地看着亲手绣的那对鸳鸯,笑道:“你如此关注我的婚事,听说我会嫁去姚家又格外着急,可是今日我提起陆将军时,你却没有过激地反对,反而像是诧异、惊喜。”语气中笑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