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方,目光有如实质地,像是俯身低头用热吻膜拜了一遍一般。
温桑也一抖,难以置信地伸脚去想要去踢他。
有些话,他们两个相处久了,根本不用摆在面上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好像季斯衍只是用眼神看她,她却已经知道了他想将鱼子酱涂抹在她身上。
如同面对一道饕餮盛宴一样,用自己的唇舌一点一滴卷入腹中慢慢品尝。
季斯衍轻而易举地就把那只还戴着他送的脚链的那只脚踝握在手掌中,不紧不慢地极富手法地摩挲着,蹙着眉,嗓音有些淡,“又不乖。”
温桑也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是你变态。”
听温桑也这样骂他,季斯衍也不生气,坦然接受,“你以前不知道我变态。”
温桑也没想到季斯衍能这么不要脸,如此坦然地接受“变态”的称呼,气死了。
“你不要脸,早知道我当初就不嫁……唔哈哈哈哈干嘛你别弄我呜呜呜妈妈……”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说了哪个字眼,季斯衍压着眼睑,遮住眼底的阴沉和薄凉,握着她的脚踝压着她,分出其中的两根手指,去挠温桑也的脚心。
再不怕痒的人,被人恶意挠着脚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