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在桌子上的文件。
“我还以为你和斯衍两个人跑哪里去了，他就是去拿这些文件给你的吗。”
林舒怡显然想的要比温桑也来的多，她考虑的不只是两个人喜不喜欢合不合适的问题，而是往长远的方向去想。
比如时间一长，这份喜欢会不会变质；又比如季斯衍哪天，会不会把算计的心思落在了桑桑的头上，而她又没有可以傍身的东西，铁定会在季斯衍的手上吃亏。
而这份文件，就跟及时雨一样，让林舒怡放下了不少心。
温桑也总觉得林舒怡似乎松了一口气，仿佛如果不是这份文件摆着，她还有些怀疑季斯衍哄着她女儿去做了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虽然……
温桑也回想了一下她和季斯衍两个人独处的那几个小时，好像的确是做了一些坏事。
主要还是季斯衍。
说完那句每晚付些报酬的时候，他的眼睛就已经暗色遍布，直勾勾地盯着她，温柔而邪肆，“那就，今晚开始。”
这个人，明明是为自己谋福利，后面还能说出为她着想这种不要脸的话，美其名曰让她提前适应。
温桑也上一秒刚春心荡漾了下，下一秒就被他无下限的行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