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人和,撩拨着温桑也的神经,心跳失去频率的同时,像是脑海里安放了只季斯衍能够弹奏的乐器,被他轻轻一敲,便自如地响起欢乐的曲调。
温桑也早已经习惯季斯衍的气息,待在他怀里的身体先是一僵,继而一软。
她知道季斯衍变态,但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变态到这种地步,把他自己私人的想法告诉她。
告诉她,你身后抱着你的这个男人,他每天晚上都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地想她。
而且看样子,似乎不止一两次了,可能还好几百次了。
“所以,”季斯衍不动声色地拿下被温桑也紧攥着手中的画册,“桑桑的和哥哥相比,还是哥哥的比较丢脸。”
季斯衍从出生起,几乎就没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没丢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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