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桑也吃了一惊,抬手指了指自己,“我吗。”
虽说季斯衍在内达华州的赌场上没失手过,这消息被季斯衍这个人在今天当场打脸了,可是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啊。
这游戏,还是昨天别人教她怎么玩的,她自己也都一知半解玩不利索,还怎么教季斯衍。
但季斯衍显然不这么想。
他只是看着温桑也静静地等着她的动作。
温桑也求助性地就要看向其他看戏的几个人。
眼神还没投递出去,就被季斯衍给拦截在半空中。
他毫无顾忌的,仿佛只当这个房间只有他和温桑也一样,桌下的手,没有任何阻碍地摸了进去。
温桑也身上穿的这套裙子是季斯衍让人拿来的,蕾丝花边小高领,温桑也小腿脚踝也都是啜出来的痕迹,裙摆长至脚踝,侧面有个小开叉,其余地方,把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像个粽子包裹住。
手指在腿间轻滑过去,温桑也觉得自己像是踩在钢尖上,整条小命拽在季斯衍的手上。
她两只手下意识地攀住桌沿,呼吸不稳地抬眼去看季斯衍。
他面上一脸平静,眼眸散着微光,细细地锁住她,语调微扬地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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