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季斯衍说,只能装作嗓子发痒,装模作样地低咳几声。
温桑也听了这话,没忍住红着脸瞪了季斯衍一眼,眼神有如实质一般想要把他整个人盯穿。
在看到季斯衍眉眼轻挑着,眼底暧昧无处可藏,温桑也不自觉地就想起了昨晚。
温热的肌肤一接触到到大理石洗漱台,刺激得温桑也直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的怀里缩。
季斯衍揽着她,下巴搁在她头顶上说话,薄唇跟着慢慢地碾过耳垂,带起了轻微的声响。
镜子的反射中,温桑也的耳垂红艳艳的不像话。
季斯衍来了兴致,伸手摸了摸,笑着逗她,“桑桑和哥哥像是一个人,现在外面很少有连体婴儿了……”
“你,你不要说呜呜嗯……”
温桑也满面羞燥,红晕遍布,靠着季斯衍的肩膀,伸手胡乱地就要去堵住季斯衍的嘴巴。
“做都做了,桑桑怎么不让说,”他手上动作多,话语也没停,揣着明白装糊涂,“桑桑不信,要哥哥抱你看看吗?”
套房浴室的设计也的确变态,一整面镜子,没有了热气的氤氲沸腾,清晰得不像话。
季斯衍抱着人转身,捏着她下巴迫使她睁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