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伺机逃跑的时候,一口咬在它脆弱的小脖子上。
兔子睁着一双眼睛,瑟瑟发抖地看着靠近自己的狼,眼睁睁地看着他张嘴,控制着自己的獠牙,用口水跐溜它一身。
一个爪子摁着想要逃跑的小兔子,一个摸着它身上柔软的小肚皮,左右摁摁,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东西。
兔子发出几声“叽里咕噜”的声音,明显被安抚得很舒服,这会也不怕这个大型动物会把自己吃进去。
狼爪是刻意的轻柔,也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兔子怪叫了几声,温桑也跟着嗯地两声,面色红润,呼吸有些急促地睁开了眼。
房间的味道比起昨晚早就消散了许多,温桑也坐起来,被崭新干净的空调被拥簇在床中,神情茫然了一瞬。
如果不是地上丢得毫无章法的衣裤以及零乱的床褥,温桑也甚至误以为自己待在家里。
非斯杜松子酒向来有“酒中断片王”的美称,只是昨晚的记忆刻骨地深刻,让她仅仅只用了几秒回忆,关于昨晚的记忆便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何况刚刚,她还做了个梦。
温桑也的思绪还没从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抽离出来,整个人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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