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季斯衍要求什么温桑也就说什么,想也没想地重复,“求求哥哥,求求哥哥给桑桑止痒呜呜呜……”
温桑也重复不过两句,在季斯衍满意地摁停录音时,席然对被套路的温桑也有些同情,但他也不会因此去违抗季斯衍,如实开口,“季总,医院到了。”
季斯衍这个人,凡事都逃不过他的算计,就是有着把什么事情都掐得准准的本事。
听说医院到了,他也只是嗯了一声。
温桑也这会猴年不知马月了,见季斯衍吊着自己不给个痛快,这会手腕又被他放开了,想也没想就要去扯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让他给自己挠痒痒。
季斯衍这会已经径直开门下车了,刚要抱她下车,还是及时地抽回自己的手,站在车外对着温桑也似笑非笑地开口,“桑桑就这么想要哥哥。”
医院外栽植了一大片绿植,仲夏微醺的晚风,夹杂着花草的芬芳和微凉的冷意,从车门的空隙中钻了进来。
温桑也一下子就清醒了,顺便闹了个大红脸,怔怔地坐在座位上辩解,“不是,我刚刚……”
她刚刚怎么就好像魔怔了,只知道一定要扯住季斯衍的手,给她挠痒痒解决。
这不是还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