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青的话音儿都带着喜悦,“托皇上鸿福,母女皆平安,公主劳累了一天方才晕过去了,奴婢替主子谢皇上格外开恩。”
皇帝没再说话,转身迈步离去,只留下裴嘉时还在原地,松青看他半会儿方才明白过来,“难不成皇上仍然不肯放过主子爷吗?”
裴嘉时朝窗口抱孩子的影子看了看,嗓音清寒如水,“瑜美人昨儿生产,皇上也在褚慧宫守了大半天,结果只守到了孩子,大人没了。瑜美人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却没想过向皇上求救,一心想的都是如何利用自己的命和皇上对她的情意拉着封鞅一起死,而封鞅呢,皇上这些年待他亦师亦友,他所做的却是欺君罔上。皇上不肯放过他,是在情理之中。”
松青说不出话来,进屋的时候看见封鞅坐在床边将孩子放在合懿怀里,他打湿了手帕给合懿擦脸上的汗水,目光缱绻而留恋,过了会儿,他俯下身在妻女的额上分别吻了下,这才站起来往外走,途经她身边时,她问:“主子爷可还有什么话想对公主说吗?”
封鞅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要再跟她提起我就是对她最好的。”
他迈步出门,身姿一如既往的清傲挺拔,怎么瞧都不像是个囚犯。
昏睡的时候,合懿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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