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那封皱得不成样子的和离书,与合懿那时看到的没差。
她接过来,深吸了口气才坐在桌案旁边打开,临到手上了心里才忐忑起来,这一看,是好是歹可就都在眼下了......
谁知道打开来从头到尾看了个遍,倒真不是她以为的房契,有账目有印信甚至还有名册,但很不幸,合懿并没有看明白这些东西和他有什么关联,里面甚至连诸如“封鞅”“太傅”等等的字眼或者稍微与他有关的细枝末节都没有寻见。
她暗自咦了一声,掀起眼皮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封鞅,“只有这些么?”
他点头,“全部都在这里。”
这就尴尬了,合懿拿着手里的文牍不知道作何处置,看了但是没看明白,这说出来怕是要丢人的,事关他身家性命她也不可能去问别人,两下琢磨着,还是顺水推舟把这事儿揭过吧。
她把文牍复又放好推到他面前,“你的事情我如今也都知道了,以后用不着你再藏着掖着,既然是重要的东西,你自己好生收着吧!”
封鞅朝她露出个欣慰的笑,起身拿起文牍再归复原位,转身后在她视线所及之外紧皱眉头长长舒出一口气。
他说自己有过污迹,没有骗她,说没有置换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