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外走,生死攸关的档口,当事人到底反应快,扯着嗓子挣扎唤她,“主子,主子别发愣了,您快救救奴婢呀,主子!”
“住手!快住手!”合懿魂魄终于附体,两三步冲过去抱在松青身上,狠狠瞪那两个长随,“你们谁再动她一根手指头,我……我就让人把你们的手砍下来!”
两个人抱着像个连体婴儿,她回头质问他,“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拿人?皇后要发落我的婢女让她下懿旨过来说清楚什么事,为什么要你代劳?”
凭什么?
封鞅冷眼瞧着她护犊子的模样,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他稍稍提起来这事便是一心窝子的火直腾腾烧个不停,堂堂太傅,为帝王师传太子业,向来行的端坐的正,是为天下学子的楷模。今日下半晌却被皇帝传到御书房好一通拐弯抹角地打探行踪,临了临了,竟莫名其妙打探出一肚子闷气,指着他鼻子憋出来句:你还狡辩,我阿姐找你都找到飞鸾阁去了,你果真是恃才傲物,丝毫不把皇家颜面放在眼里!
这事不光要查清楚给皇上一个交代,也非要她说说清楚给他一个交代,否则,谁愿意背下从天而降这么一大口黑锅?
他凛声问:“公主可知道自己今日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