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书房,你领我去主子爷寝室!”
公主一番心意当然要直直戳到人家跟前儿去,教人回来一睁眼能瞧见,一闭眼也能闻得见,放在书房只当个摆设,差点儿意思。
十陵面上立时犯难,憋了半天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教松青瞪了一眼,才踌踌躇躇地在前边儿引路,松青瞅着他这反应不对劲儿,狐疑问:“为什么不愿意去寝室,主子爷在里头金屋藏娇了,不能让我看见?”
这话哪是能乱说的,十陵连忙摆手解释,“您这都扯哪去了,主子爷身边近身伺候的都是跟我一样的大小子,凭空变都变不出来个狐媚子,只是他平日里不爱旁人擅自进他卧房,我这边儿带您进去让知道了,要挨罚的。”
话这么说着,他也拗不过松青这样的皇家侍女,一溜烟领着她七弯八拐来了一间清净屋子前,推门进去目下所及之处,没有半点多余花里胡哨的装饰,只入门正中的墙上挂了幅山海社稷图,素白叠青的帐幔,大件桌椅案床大多都是紫檀木,一眼瞧过去都是沉甸甸的清贵自持。
“青姐姐,您倒是给个话儿,这瓶花儿放哪您觉得合适?”十陵见她左看右看没动静,忍不住催了。
松青收回眼神儿,一抬手指了指床边的黄花梨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