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吃了，元极师伯还能救你。”
“不必了，她不在我活着毫无意义。”沈苍泽笑了笑，推开她手中的丹药，“这辈子，我护不住爹娘，护不住她，我没用。”
“不是这样的，表姨和姨父很好，他们不能失去你。”盛青瑶闭了闭眼，刚想出手将他击昏，发觉他的神魂已经有了消散的迹象，不得不收回手。
“你不用安慰我，这三个月我想了很多。”沈苍泽闭上眼，嗓音也跟着低下去，呓语一般，“从一开始我就错了，十几年的时间，我明明可以救你们，可以妥善安排爹娘，却没这么做。”
若是他这么做了，师妹不会被夺舍不会失去转世的机会，爹娘也不会被君宁抓住。
他只顾自己报仇，自私又自大，以为自己知晓所有的秘密，谁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实际上，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问天剑和归虚剑的秘密，不知道自己是龙族，甚至不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君宁。
“可你也没必要这样来送死啊。”盛青瑶叹气，“你这是何苦。”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被仇恨蒙蔽的时候，不是谁都能做到算无遗策，面面俱到。
何况，他知晓的只是他自己的那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