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无法看见的嘲弄的笑容。
不管怎么说，凌韬有勇气单身前来联邦军部，又开门见山的跟自己说完了这席话，已经不是“胆大包天”四个字能够形容了。
抛开其他不谈，就是他的勇气，镇还是多少有些欣赏的。
“我很欣赏你的勇气。”
看着凌韬，镇道，“只不过，你知道，你口中的小恩，根本不是你的弟弟，凌天恩吗？”
“知道。”
笑着叹了一声，凌韬道。
“早在三年前，我就知道，小恩已经不是凌天恩了。”
他并不是傻瓜，如果对自己一心一意爱恋的人都完全不了解的话，那么今天他也不会来跟镇·弗洛伦斯说这席话。
“你知道小恩跟我的关系吗？”
看着凌韬，镇继续说。
“知道。”
关于小恩跟镇·弗洛伦斯的关系，小恩说清楚了他也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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