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听着谢廖沙离开的脚步声,镇·弗洛伦斯才优雅的从圆形的奢华大床上坐起来。
丢开身上充当遮盖物的床单,修长的双手,开始为自己不疾不徐的穿着衣裳。
扣上最后一颗扣子,镇·弗洛伦斯并不再看床上依旧昏睡不醒的少年。
不希望起床之后就保持着愉快的心情,被床上那张不相干的脸蛋破坏,更不认为通过昨夜,他就会跟少年之间产生任何不必要的交集,想也不想的从银白色的军服斗篷中抽出一叠厚厚的宇宙币,镇将那沓钱留在了少年那边的床头柜上,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套房。
喀嚓——
在那道关门声猛的睁开了漆黑的双眼,凌天恩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累。
这种累的感觉,就好像负了几百斤的重,跑了几千公里一样。
第二个感觉就是渴。
每一丝水分,好像全都蒸发干了,从干涸的唇舌到每一个细胞,都强烈的需要水的滋润。
颤动着干涩的咽喉,随着大脑的清醒,昨晚上的一幕幕又重新回放在凌天恩的脑海。
昨晚他被人下了药之后,就逃了出来,虽然现在的记忆已经不是特别清楚了,但是如此想来,一路上没有碰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