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房间很宽阔,靠近门的左手边是一张宽大的桃木色办公桌,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在讲着电话,看样子,他就是理事长了。办公室的右手侧是一个比较大的投影屏,投影屏下方是一尊黑色的长沙发跟放满文件的书架。见凌天恩他们进来,理事长示意他们先坐,然后很快的对着电话讲了几句什么,就匆匆把电话挂上了。
“你们有什么事?”
话虽这么说,不过瓦克·卢尔的双眼却炯炯有神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少年。
他因伤从指挥官的位置上下来已经有五年左右的时间,也就是说,他在霍莱兹军校差不多当了四年的理事长,老实说,这四年时间,除了学生会那个孟彦白会来跟他汇报日常工作之外,还没有哪一个学生不通过教官引荐,就这么大胆的直接找到理事长室。
“你好,我是这一届的新生凌天恩。我来是想请教理事长,学校为什么没有尊重我的意愿科目,帮我安排了我并不感兴趣的指挥科目呢?”虽然彬彬有礼,口气却不乏强硬,又没有给人咄咄逼人之感的说。
瞠目结舌的看着无论是气势上,还是谈吐上,都丝毫不输给久居上位的瓦克·卢尔的凌天恩,卫尔有一种今天才第一次认识凌天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