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不知道傅松英能分到多少。”
“可是偷了载叶,会用的人也很少吧?”
“载叶就是叶洒,叶洒就是载叶。我一直这么觉得的。”
他们是主动压着嗓子讨论,无奈叶洒听力发达。
叶洒的手在屏幕上方顿住,额头青筋暴起,朝着说话的几人瞪了过去。
几人立马噤声,脚步匆匆地往外退去。
叶洒看着屏幕上写着的“收购各种顶级矿石”,心中还是一阵难以消去的烦躁。想到会有一把新的武器,他没有感到欣慰,没有感到快乐,而是无比的憋闷。这昭示着他放弃了自己的兵器,甚至一点挣扎也没有做过的现实。
那是如此的屈辱和不平。
叶洒闭上眼睛,静静站在机器的前面。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才几人的话。
他们说得没错。载叶就是他,他就是载叶,这么多年来,他们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在所有认识他的人眼中,二者就是密不可分的。
没有人能想象他缺失了载叶的画面,他也不能。
时间过得越久,心中的得失感便越发强烈。载叶对他来说,早已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把兵器,是他的自尊,他的寄托。
他今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