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拉住。
他一个趔趄,木着脸转过身,用眼神谴责他。
结果开云用更加幽怨的语气道:“我一会儿没看着你,你就乱走。不要动!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看一眼挚友,再跟你一起回去。”
叶洒说:“你跟我一起回去干什么?”
开云心说当然是怕你想不开啊。
她不等叶洒拒绝,直接把筋斗云塞进叶洒的怀里,又让小和尚抓住叶洒的裤腿。拖家带口地绊住他,然后小跑着去找江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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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途已经被送到住院部。
因为他是在出任务期间受的伤,所以一切手续从简,具体伤势在飞船上做过检测,现在只是把头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然后等待结果。如无意外,静躺两天可以出院,甚至不会影响下一场比赛。
早在飞船上,考官已经通知了他的父母,并简要叙述了他的伤情,所以江途刚刚被转移上新的病床,江父就到了门口。
那向来冰冷的眼神,在他头上的纱布掠了一圈,然后转移到别的地方。
中年男人迈着长腿走进来,停在江途的病床前面,耷拉着眼睛,从高处看着他,问道:“你没事吧?”
江途盯着被子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