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避开了致命伤,却非常不好受。
身体的伤痛情况比之前还重了几倍,全身的肌肉被残余的刀气刺激,像在忍受凌迟的痛苦。
江途用力地呼吸,血液再无法抑制地从嘴里流出,那模样,看起来连多动一下都是艰难。
非逼他下狠手。男人撇嘴,骂道:“废物,滚!我不会再留情第三次!”
“废物!”
江途躺在地上抽搐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好像看见了那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
江父转动着护腕,看也不看他,转身离开。其余人跟着退去,练功房里只剩下他冷冷清清的一个人。
他也是倒在地上,难以起身。
江途不禁泪眼模糊。
父亲……
父亲!
我想跟您学剑,那顶天立地,似能遮风避雨的剑术。
“他连站都站不住,更何况杀!”
“我们要留他做什么?”
“我江家怎么会出了这么一个儿子?”
“他连他自己都保护不了,这样的人算得上什么?”
“那把剑就是丢了也不会给他。有毁我先辈英名。”
“……”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