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一阵扑腾,才重新稳住。
雷铠定抬起头,发现是自己闯祸了。无辜退了回去。
卢阙没忍住,对着他的脑袋用力一敲。
雷铠定吃痛,委屈地抱着头说:“我走了。不送。我再也不回来了。就是顺便问一下,哪里有我一军的学长?”
卢阙的白眼紧紧对着他,能让人想象得到这人正在暗暗咬牙。
雷铠定放弃了,扭头说:“好的我自己去找!不打扰你了。”
“风。”
一个字节从卢阙的嘴里吐了出来。
雷铠定停住脚步,不解回头。
卢阙带着一丝烦躁的语气说:“你学轻功的时候,教练没告诉你怎么练吗?”
雷铠定仔细回忆了一下,遗憾道:“其实我的轻功是我爸教我的。我们教练没怎么说,他说够用了。”
卢阙眼神已经像激光一样有杀伤力了。雷铠定深感压力,缩了缩脖子。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啊!
卢阙从没教过别人,性格又不善言辞,憋了许久,才说出一句:“学好轻功的要点,就是感受风的力量。”
雷铠定小声道:“不是将内力运在身体周围,主要是集中在脚下,然后让风流带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