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吗?”
闫边贺没有直接动手,他羞辱性地一脚踩住了薛成武的头,将刀插在旁边,他笑说:“卢阙,要不这样,我对待强者,向来都是有优待的。今天你们只有两个人,确实比我们少,我给你们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怎么样?”
卢阙的眼神连一丝都没有赏给他。
闫边贺讥笑道:“只要你向我认输,就在这儿,跪下道个歉,那我们以前的恩怨就从此一笔勾销,我以后也不会再追着你打了。”
旁边的队友跟腔道:“我还以为传说中的卢阙是个多厉害的人,结果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你这样的人也敢顶着前十的名号,未免有点太败坏了。”
“卢阙,你这种疯子真的不适合玩兄弟情深。你现在的表现让我觉得有点恶心。”闫边贺说,“既然如此,你不如让我更恶心一点。办法给你了,认输,我就放了你兄弟。来啊。”
“要不你暴一个,给我们来点挑战性?”
“爆一个,你当他是爆米花啊?”
“是鸡米花,弱鸡的鸡!”
蜷缩的五指收拢,指甲中嵌入了大把的沙砾。手背上的骨节一根根暴起。
薛成武低垂着头,脸埋在土里,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卢阙,